未婚妻的竹马害我残疾,她却叫我别计较

2025-09-30 16:56:311946

第1章

我与沈知嫄的婚礼一拖再拖。

第一次,我的西装被浸入强酸,双腿腐蚀至今需定期植皮。

第二次,婚戒被换成放射性物质,我造血功能严重受损。

第三次,直升机螺旋桨被人动过手脚,我坠落后失去右臂。

……

所有证据都指向沈知嫄那位“患有精神分裂”的竹马周衡。

每当我崩溃质问,沈知嫄总是面露不耐:

“阿衡因我家族斗争受刺激患病,你何必与他计较?”

这次,周衡在泳池通入高压电。

我推开沈知嫄自己被电流击穿,心脏骤停三次。

沈知嫄为我输血熬红了眼。

却在出院前,我听到她打电话:

“用最贵的药,拖慢他的康复进度。”

对方震惊:“沈小姐,他为您差点没命!”

沈知嫄语气冰冷:“他欠阿衡的岂止这些?”

“阿衡受的委屈,我要他百倍偿还。”

对方沉默片刻:“那从前那些…”

沈知嫄坦然承认:“我知道的。阿衡病了,我得替他扫清障碍。”

我躺在病床,原来每道伤疤都是爱人精心设计的惩罚。

那么,如你所愿。

我正要去推门的手猛地僵在半空。

“用最贵的药,拖慢他的康复进度。”

是沈知嫄的声音,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,透过虚掩的门缝清晰地传出来。

我的脚步瞬间被钉在原地,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
“知嫄…”

另一个女声响起,语气里带着不赞同,

“苏先生刚为你挡了灾,心脏骤停三次,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?”

沈知嫄的回应没有丝毫动摇,反而更添寒意:

“他欠阿衡的岂止这些?”

那语气里的决绝,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直直捅进我的心口,

“阿衡受过的委屈,我要他一点一点,百倍偿还。”

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几乎站不稳。

原来…原来我拼死护下的人,心里盘算的竟是如何让我更痛苦地煎熬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窒息般的疼蔓延开来。

对方沉默了片刻,再开口时声音低沉了些:

“那…那从前那些意外,西装、戒指、直升机……”

沈知嫄没有任何犹豫,坦然承认,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种令我毛骨悚然的冷静:

“我知道。阿衡有精神分裂,状态不稳定,很缺乏安全感。

他只是太害怕失去了,才会做出那些冲动的事。

我得帮他扫清障碍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下。

那些我曾心疼她为此自责的意外,原来都是她默许甚至协助的“处理”?

我低头看着空荡的袖管,隔着病号服摸到腿上凹凸的皮肤,感受着胸腔里艰难跳动的心脏。这一切不是天灾,竟是我最爱之人亲手安排的结局。

对方似乎深吸了口气:“但这样对苏先生未免太…”

“好了,婉晴。”沈知嫄打断她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大不了等阿衡情况稳定下来了,我在补给他一个婚礼就是了。”

墙那边沉默了片刻,我听见林婉晴压低声音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解:

“既然你这么不待见苏靖竹,何必还要勉强维持这段婚姻?离了不是更好吗。”

沈知嫄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压抑的烦躁:

“七年前那场连环车祸……是苏靖竹的父母刚好路过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,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厌烦:

“他们本来可以不管的,却把卡在驾驶座的我拖了出来。

结果二次爆炸发生时,他们为了将我救出来……”

她的语气变得烦躁:

“我欠他们家一条命,要是这时候离婚,外面的人会怎么说?

说沈家忘恩负义?说我对救命恩人的儿子始乱终弃?

说我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?”

她顿了顿,声音里透出深深的厌倦:

“现在这样就很好,我嫁给他,也算还清这笔债了。

至少面子上过得去,外人也能知道我沈知嫄不是不知感恩的人。”

林婉晴似乎被这番话噎住了,沉默了几秒才开口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认同:

“就为了不被说闲话,你要搭上人家的一辈子?

知嫄,这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
沈知嫄叹了口气,语气依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:

“这件事我考虑得很清楚,大不了我养着他一辈子。”

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,“该怎么处理我自有分寸,你不用担心。”

林婉晴似乎还想劝说:

“但苏先生他……”

“好了,”

沈知嫄温和地打断,却带着不容转圜的坚决,“这件事就到这里吧。”

我听见椅子轻微挪动的声音,应该是沈知嫄站了起来。

林婉晴也跟着起身,语气显得有些无奈:

“既然你心意已决,那我也不多说了。”

脚步声朝着门口走来,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

门被从里面拉开,林婉晴率先走出来。

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,眼神复杂地张了张嘴。

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冲我笑了笑便转身离开。

沈知嫄随后走出来,看到我时眉头立刻皱起:
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沈知嫄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,语气平静地说:

“既然能下床走动了,那应该没什么大碍。你自己叫车回去。“

她整理了下袖口,看了眼时间:

“阿衡最近病情又反复,我得过去陪着。“

临走前她又回头补充道:

“这几天别联系我,也别在阿衡面前出现。“

她的语气依然温和,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,

“他现在的状态受不得刺激,要是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就不好了。“

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。

走廊的灯光照在她挺直的脊背上,那决绝的姿态比任何话语都更清晰地告诉我:

在周衡的事情上,我永远都是要被排除在外的那个。
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我才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的手心,上面已经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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