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了霍南洲三年,他终于答应跟我结婚。
却在我们的婚礼上,抛下我去追他的白月光林婉儿。
更是因为林婉儿的诬陷,将我送进了疗养院。
我在疗养院里忍受非人的折磨的时候,
他跟他的林婉儿天天在外面游山玩水。
等他想起来接我回家的时候,我已经疯了。
后来,霍南洲跪在地上哭着求我,“漫漫,你好好看看我,我是阿洲啊!”
我冷笑着问他,“漫漫是谁?”
……
“457,有人来接你出去。”护工在门口大喊。
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站起来,慢慢地跟着护工走出去。
快到门口时,护工用电棒抵着我的后腰,低声威胁道,“出去之后不许乱说话,否则我们总有办法把你抓回来,听见了没?”
我一个激灵,急忙回答,“我不会的!”
护工不耐烦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,“快笑!”
我机械地扯出一个完美弧度地笑容,抬眼看见了霍南洲。
他靠在车边,低着头抽烟。
见我走过去,他将烟掐灭,打开车门,带着命令地语气,“进去。”
我诚惶诚恐地弯腰道谢,“谢谢霍先生!”然后才坐进了车里。
霍南洲抵住车门,皱眉问,“你叫我什么?”
见霍南洲皱眉,我声音都在发抖,“霍……霍先生。”
霍南洲露出一丝嘲讽地笑容,“怎么进去休养半年身体,连带着都懂礼貌了?”
我茫然地张张嘴,又痛苦地闭上了。
我不敢再叫他的名字。
刚刚进去的那一天,有几个病人想逃跑,被捉去了静室,护工拉着我去静室观摩,美其名曰立规矩。
我看见了他们的头上被贴上电极片,一个护工按下了通电开关。
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。
我看见他们痛苦扭曲的面容,看见他们瞬间失禁的裤裆。
我又惊又怕,大喊地往外跑,“阿洲!”
然后两个护工将我按在地上跪着,院长走到我面前,骂道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配这么亲密地叫霍先生?”
“我是他的妻子,我为什么不能叫他阿洲?”我不服气地回话。
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险恶,还敢反抗。
院长露出与林婉儿有七分相像的笑容,举起电棒,猛地按到我背上。
“霍先生跟我妹妹本来是一对,你一个横插进来的小三,算什么什么东西!”
我已经忘了那天我被反复电击了多少次,我颤抖,痉挛,尖叫,最后归于麻木。
我一遍一遍机械重复,
“我是小三,我只能尊称他霍先生。”
“我是小三,我只能尊称他霍先生。”
“我是小三,我只能尊称他霍先生。”
从此以后,再无阿洲,只有霍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