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世,我亲手斩断了和冷言的所有缘分。 他留在京中,我就去了边疆。 他追来疆内,我就把自己关进军区里闭门不见。 大限将至之时,他听着军营内的哀乐哭求着见我见他最后一面。 我置之不理,交代完军中的最后几项事务后撒手人寰。 而他跪在我的墓前,一夜之间白发满头: “沈玫……你到底为什么不要我了!”
第8章
我把自己钉在军区教研室的铁椅子上,一坐就是五年。 冷言像戈壁滩上的芨芨草,隔三差五就出现在办公楼前。 有时送一篮他自己晒的葡萄干,有时只是远远站着看我办公室的窗户。 通信员说他也在团部附近开了个小诊所,给军属和牧民看病,渐渐也成了戈壁滩上的熟面孔。 有回我去团部开会,路过他诊所门口。 看见他正给个牧民小孩包扎伤口,动作轻柔,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和。 夕阳把他的影子投在土墙上,竟与这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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糯米
饭团
酥饼
麻团
粽子
汤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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