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主动切断了和厂花的一切可能。 她选择住城东,我就买下城西的一座独院。 和她相隔大半个城镇。 她难得主动带着孩子来我家蹭饭,我反手将自己锁在屋里装病。 连她面都不见。 得知她主动提出调到我们这当文员,我连夜递交辞职申请。 趁着改革开放浪潮去了南方。 只因上一世我爱了她四十年,也被她数落了四十年。 她处处拿我和她的白月光做比较,认为是我断送了她当厂长夫人的梦。 甚至在我去世前就大张旗鼓商量和白月光的婚事。 连我辛苦养大的继子也帮着忙前忙后,筹备婚事。 只留我一个人在病床上孤独等死。 重活一世,这种失败的人生,我说什么都不要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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